madman

约的

【本来是想要搞个暴君的,然后发现自己对外的描写能力好像就是个屁耶。】

[不愧是我。]

【但我觉得对方写的是真的棒。】


       【上】


  “这是给您的祭品。”


  Madam咬着下唇警惕地盯着这个地方。


  残破的祭坛、枯败的枝叶与腐花,荆棘张牙舞爪攀爬上碎裂的石柱,有诡谲的红眼尖嘴鸟儿贪婪地啄食祭坛附近尸体地血肉,哪怕那血肉已从内而外地腐烂,甚至溢出浑浊的黄色脓水。白色、黄色、红色的液体遍地铺洒,空气中的恶臭叫人喉胃翻涌。


  那个骗子口中的您,就站在祭坛中央,微微笑着气度不凡,仿若身处维多利亚的花园一般悠闲贵气,然当他的目光施舍般投射到“祭品”身上时,唇角眼尾细微而锋利的不屑与蔑视携着令人战栗的危险性席卷而来。


  Madam下意识地躬起了身,浓郁的惧怕感让她浑身僵直,右脚往后一步随时准备进攻与撤退。


  电光火石间一声戾鸣携着疾风与Madam擦肩而过,锋利的喙在她脖颈间留下一道红痕,泛着密密麻麻的痒与痛。


  诡谲的红眼尖嘴鸟儿立在那男人肩头,直直地盯着她,羽毛微微颤抖着似要展翅再次捕食,却被男人抚摸脖颈的手制止。


  “不需要。”他这么说,看着madam戒备的模样又补上一句,“太弱了。”


  ——“请等等!”急迫感让madam叫出声来,“我知道我没有什么突出能力,但我生命力很强,伤口会恢复地很快,我会做红石机器,只要您让我加入,我做什么都行,我还可以学。”


  Madam下意识隐瞒了自己会复活的事情,小动物般的直觉让她保住了自己最后的底牌。


  如果说出来,能被重用的几率很大。


  如果说出来,会遭遇怎样的后果,无法想象。


  复活一词在她舌尖绕了一圈,终究还是吞咽下去没有发出任何相关的音节。


  但会遭遇到的始终会遭遇。


  男人动作一顿,被引起了些兴趣,“什么事都行?”


  “什么事都行。”madam有些恍惚,仿佛本不该这么回答。


  “先做个红石机器。”他说着,一帮子材料倒在她面前。


  其实她没怎么接触红石,偶尔几次也是很久之前的事了。Madam努力回忆细节,手下的动作虽然缓慢但有序。


  红石一点点成型,在madam装好最后一个零件时,男人终于露出了点真实的笑。


  “好吧,我会带你走。”


  实验  【下】


  森冷空洞的实验室到处排列着整整齐齐的仓,层层叠叠的白布缠绕在上头,被各种颜色的污渍晕染,昏暗的灯光明明灭灭,吸引了一团又一团成群结队的虫萤,远看倒像是一幅现实主义抽象艺景。


  但madam可不敢去触碰它们。


  实验室的某一角,madam身着单衣,腿部肌肤直触冰凉的地面,仍缓解不了内里的燥热。


  火与冰交融,madam外表肌肤灼热得像是要烧起来,却只能感到无尽的寒冷,仿佛在寒夜坠入了冰泉。颤抖的手扯住衣领,不小心滑下一截,露出胸膛处狰狞的伤口。皮肉翻滚、血液与脓液交织,呼吸之间扯动着血管与神经,痛苦加剧于是呼吸加剧,呼吸加剧于是痛苦加剧反复循环。


  “恶心的虫子……”madam突然僵直了手掌做出攻击状态挥舞着向前扑去,前额不幸撞击桌角,霎时间喉咙翻涌,一口血污呕出无力蜷缩在地面颤抖着大口呼吸。


  那所谓的虫子,亦不过是痛到极致的幻影。


  为什么死不了……


  如此痛苦,不如死去,可她不能。


  冷热交织,又有一股子痒意深入骨髓,形如细小的虫豸在血管攀爬,触角相互碰撞嬉笑出声大呼美食。


  “……”


  Madam想以痛呼缓解生理上得痛苦,然这都是徒劳。


  有一丝凉意在她腿间蜿蜒向上。


  Madam努力睁眼想看清是谁,模糊一片的视野和喉间的梗塞让她放弃了这个念头。


  很快就可以恢复了……再忍忍便好。


  倒是那一丝凉意的主人,似是轻笑了声,有一锋利物横切了腰肌留下温热血液。


  似乎还伴有虫鸣。


  Madam无意识想着,坠入意识的深渊。


  “进入下一阶段。”有人将她抱起,对着其他人这么说。


  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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